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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3章 以後不會再讓你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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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從上次清華一別,我也沒有看到他,大概學生的畢業季快來了,他也挺忙。

他說有點兒事想跟我說,我就讓他進來了。

鴨子我都讓人給剁好了,我洗好了,放上姜塊,蔥,就開始燉起來,我是用燃氣燉的,想用文火燉上一夜,明天上午給他送過去。

章澤宇問我上次怎麽樣了。

師兄後來肯定又反過味兒來了,知道我當時中的是春藥。

我知道他指的是我中了春藥的事兒,我說,“那個,我懷孕了,可是,我不知道,喝了酒,所以把孩子打掉了。”

我忽然想起來,莫語妮曾經跟我說過,陪我睡的那個人曾經給學校捐了兩千萬,我當時以為是傅南衡捐的錢,不過好像不是,應該是師兄捐的,因為莫語妮一直以為和我發生關系的是師兄。

師兄這次來,好像有什麽事**言又止,聽到我的話以後,他的臉色又蒼白許多。

其實,我是故意讓他知道我又和傅南衡發生了關系,這樣就可以把他往外推了。

我不想耽誤他。

“什麽時候的事兒?”他問。

“就前兩天!”

我想問師兄究竟來找我幹嘛的,可是他最終說了一句:算了。

就離開了。

我媽晚上一直在玲瓏的房間,和玲瓏嘀嘀咕咕,大概在教她怎麽爭取跟男方多要點彩禮之類的。

不過我心裏發愁啊,玲瓏走了,誰幫我帶孩子啊?也不知道我媽能不能指望上。

上午,我給傅南衡打了電話,說我去接孩子。

他說在家等我。

在電話裏,我沈默片刻,我說:“其實你完全可以去上班的,讓蘇阿姨在家就行。”

“孩子好不容易來一次,我走了,這合適?”

我想想也對,忽然想起來,我還給他燉的湯,便說,“你在家正好,我給你燉了湯,一會兒用保溫桶給你盛過去!”

“哦?”

他這個字說的,正經中帶著調侃,還有很多的期待。

“這算是送給病人?”他又問。

“算啊,你不是大病初愈嘛!”我說道。

我媽已經把湯都小心翼翼地盛到保溫桶裏了,那副樣子,讓我想到了一個詞:含在嘴裏怕化了!

唉,我媽對傅南衡這態度!

接著,她把桶遞給我,“你好好跟南衡說,就說這湯還燙著,給他盛到小碗裏,拿一把湯匙,然後——”

“然後,我再一勺一勺地餵他是不是?”我對我媽這種對“前女婿”的態度簡直嗤之以鼻。

我媽笑了一下,“知道還問?”

她還真是這個意思啊?

去了傅南衡家,我找了小碗,然後蘇阿姨給我拿了湯匙,小心翼翼地擺到我面前,我把湯盛到了碗裏,雙手端起來遞給他。

不過,他好像忙著看手裏的材料,根本就沒理我這茬。

湯雖然不是他讓做的,剛才他的心情也是挺興奮的。

“喝不喝啊?”我問了一句,表情挺尷尬。

因為他一直不接碗,所以,我一手端碗,一手拿湯匙盛了點湯。

他擡頭看了一下,張嘴,喝了!

還真是等著我餵呀!

這個過程挺自然的,沒有想著要怎麽做,可是就自然而然地發生了。

他的眼睛一直看著我,我的眸光沒有地方放,所以就看著碗裏湯,他很快就喝了一碗。

我的心一直咚咚地跳著。

蘇阿姨好像抱著孩子出去了。

“她剛剛流完產,你不但讓她給你燉湯,還讓她餵你!你是不是男人?”師兄的聲音傳來。

我嚇了一跳,我沒想到,師兄會把這句話說出來,而且,我也不知道他會來傅南衡家啊,他是來幹什麽的?

“師兄!”我的聲音有幾分惱羞成怒。

“流產?誰啊?初歡?”傅南衡皺眉問道。

我剛才被師兄的這句話嚇得站了起來,我是要告訴傅南衡我流產了的,可是我還沒想好怎麽說,不過也可能不說了,反正都離婚了,說了有什麽用?那個孩子也不是我們的了。

傅南衡還坐在沙發上,餘光告訴我,他的眼睛眼睛轉向了我,問道,“流產了?什麽時候的事兒?”

我低下頭,想不到事情被師兄搞成這樣。

忽然間就覺得很委屈,孩子丟了,我也心疼啊。

他幹嘛勾起我的傷心事?

我不說話,低著頭,眼淚吧嗒吧嗒地落在了地板上。

“我本來今天有事要問你的,改天吧。”師兄看到我哭了,知道自己闖了禍,轉身就離開了。

我站在那裏,傅南衡坐著,餘光告訴我,他在看著我。

他把我攬了過去,讓我坐到了他的腿上。

我不去看他,就在自顧自地掉眼淚。

“什麽時候的事?上次懷上的?”他雙手環住我,額頭拱向我的額頭,問道。

我點點頭。

因為春藥之前那個上次,他曾經問過我懷沒懷上,我說沒有。

他肯定就知道是春藥那次,我懷上的。

“為什麽打掉了?”我的身子往後撤,他重新把我往前攬了攬,和我靠得很近。

那是觸手可及的溫暖,他的男性氣息再次撲入我的鼻息,久違的熟悉讓我心花亂顫。

“這個孩子是春藥那天懷上的,因為我怕春藥對人體不好,可是懷上了,我自己不知道,那天晚上我又喝酒了,喝得很多——”我低垂著頭,說道。

傅昭蓉曾經說過,他很喜歡孩子,而且,他也曾經說過,讓我再生一個他的孩子,所以,我不知道他的態度如何,我擅自打掉了。

“喝酒?為什麽喝酒?”他皺眉問道。

“是吳總請我們喝酒的,同事們都去,他勸酒勸的,而且,我也不知道我又——”

“吳宓通這個混蛋!”他恨恨地說了一句。

咦,吳宓通,這個名字好熟悉啊,我好像在哪裏聽過。

不過,我隨即告誡我自己,肯定是之前我和吳總有過接觸,曾經有人提過他的名字,我當時沒有在意罷了。

“如果這個孩子不是春藥懷上的,你也沒喝酒,你會不會留下他?”他輕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問道。

他的口氣是尋常難見的溫柔。

我沈思片刻,說了句,“或許——會吧。”

他唇角含笑,說道,“我知道了。”

他知道什麽了?我不知道。

他沒讓我走,把我抱到了樓上,放到了床上,開始揉我的肚子,唇邊在我的腮邊游走,聲音嘶啞道,“對不起,以後不會再讓你痛!”

這是我和他在一起這麽久以來,他第一次說“對不起”這個詞。

我的臉慢慢地紅到了脖子跟。

感受到他蝕骨的溫柔,我心裏忽然強烈地放不下他了。

因為我媽來了,所以,我今天不能在他這裏住了,我回家了。

我還不知道,第二天,我去工作室的時候,有一個驚天霹靂在等著我,工作室除了我先前從南衡帶去的幾個人,其他的員工都辭職了,就剩下我們幾個人在孤零零地死撐。

我問李悅兒這究竟是怎麽回事,她也不知道。

我心裏很急,我手頭上還有這麽多項目呢,這要怎麽怎麽辦?

同時,我的郵箱也收到了一封郵件,是一個視頻,裏面的內容嚇了我一跳,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,是他們的背影,因為錄的很遠,所以看不真切,兩個人抱在一起,摟抱的動作非常暧昧,看起來,進了房間以後是免不了狠狠纏綿一場的。

可是視頻就到了這裏,下面的內容就看不到了,只是在下面寫著:預知後事如何,且聽周五分解。

也就是說周五還有嗎?可這個人為什麽不把所有的內容一起上傳嗎?

我雖然看不清楚,可是我隱約覺得這個男人很像師兄,而這個女人,很像那個人。

頓時讓我毛骨悚然。

李悅兒也收到了這封郵件,她臉色蒼白地過來對我說,“初——初歡,你看那個女人是誰?”

我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,我說了一句,“傅昭蓉。”

若是傅昭蓉還活著,這也沒什麽!

可是她現在已經死了,誰還會做這種事情?這不是把她生前的名譽往火坑裏拉嗎?

我只是隱約覺得這個人是師兄,可是我不肯定,而且這種事情,憑空給他戴上帽子的話,也太不厚道了,所以,我打住了要問師兄的想法。

想起來昨天他曾經去過傅南衡家找我,說有個事情要和我說,而且,也曾經去過我家,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,難道要說的就是這件事兒?

關鍵,我現在面臨著一大堆爛攤子,誰替我收拾啊?

傅東林給我打電話,火急火燎的口氣,讓我去傅南衡家一趟。

莫非他也收到這個郵件了?看起來傅南衡也收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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